“那你是看不上我了?”
“你是西周人士?”飞廉道,“人要学会准确自我定位。你把自己当远人,既不是大商也不是西周人,从不想融入。这样也好,做自我。说到第二个问题,你不是英雄气多与少。是你平民气质更多些。是不是?其实每人做自己擅长的不更好?”
“不聊了。”伯懋父假装生气。
“那就说另一事。你叫巫精卫是吧?”飞廉目光炯炯对她说,“所有人里,我觉得你根骨最佳。申侯战力虽极强,但不善发现和教学,你跟他埋没了,不如跟我,我甚至觉得你能练成骑龙。”
“真的假的?”伯懋父承认人生而不平等,特别在资质上,武庚可自行练成龙,他被强灌到六段强后彭祖也只说他最多可练到九级,这小丫头几乎零基础居然可到七级,太让人嫉妒。
“有百分之九十把握。”
“那基本可靠。”问巫精卫,“我和他现在虽是亲戚、同僚,但很快会成为对手。这人是不服周的老顽固。不过我相信他的人品、眼光、能力。从我来看,你跟他较好。当然最后主要看你本人意愿。”
巫精卫,“费伯,我们此行是去姑射山寻仙。听说藐姑射山仙人,肌肤如冰雪,绰约如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龙游于四海之外,是真的吗?”
“你听谁说的?”
“他。”一指伯懋父。
“你又听谁说的?”
“我编的。”伯懋父大言不惭,无所畏惧。众人看他,默不作声,心里偷笑。
“着啊。编得好。这不全对上了吗?”飞廉一拍大腿,对巫精卫说,“首先,你有了。第二,龙有了。第三,我在呢,把你练成骑龙高手,一切不就说圆了?编得好编得妙编得呱呱叫。一切都是天意。”
“什什什什什么?姑射山现在有龙了?什么时候的事?”伯懋父很亢奋。
“你不是早知道姑射山有仙吗?”叔姬很奇怪。
“我以为是海市蜃楼,一种自然现象,当地人愚昧不懂罢了。所以没说破。没承想有龙。”转而问飞廉,“是朝歌跑出去的那条马龙吗?”
“显然不是。那龙跑出去前,姑射山就有龙了,与马龙不同,已成型,且更大。只是出没很少,人们当时不能确认。最近出没多了些。攸侯喜最清楚。”
“那要赶紧去看稀奇。”伯懋父一说,大家都兴奋。
“你还没回答我,跟不跟我呢?”
“跟。”巫精卫充满憧憬,“我要成为乘龙大巫。这也是巫吉理想。”
差点大家把他给忘了。
只有巫精卫,一直想着他。
伯懋父说,“我们去姑射山,费伯最好别和我们同道。各走各的。已引人说闲话了。您不怕我怕。巫精卫,你可现在和我们同去,以后再和费伯会面。也可现在和他一起走,反正你总会见到龙。”
飞廉,“我往有易去,那儿还可能有条龙,你怎么定?”
伯懋父,“我知道。之前巫吉说过地龙在蠢蠢欲动。”
巫精卫对飞廉说,“我现在跟你去。”
伯懋父,“那你们往有易走,我们往夷方走。”
飞廉,“攸侯喜在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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