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老者越加的疑惑，盯着初九要初九把话说清楚。
“你就让我站在这里说蛮？”
初九不屑的翻着白眼，现在是你求我，麻烦你摆出求人的态度好不。
“哎，进来吧。”老者无奈的叹口气，自己这里有几年时间没有人来过了。
“乖乖，你是把附近道士的钱都赚走了蛮？”
走进跟房子外面完全相反的室内，别说初九，就连我都感觉到震撼，光是客厅所有古代造型的红木家具就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这么些年在商会工作从丁叔和邓德佑那里学了不少关于古玩和家具的知识，郭姓老者家里一眼望去全是真正的古代家具，而不是商场到处能见到的那种仿品。
红木茶桌上摆放着的茶具都是难得一见整套的清代景德镇官窑出品，更别说随意插着鸡毛掸子的明代花瓶。
“这是祖宅，几代人都住这里，能有这些积累很正常。”
老者看到我和初九震撼的神情，脸上很是得意，随口询问我们是龙虎山谁的弟子?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是龙虎山的弟子撒？那地方，求我去都不会去撒。”
初九的回话让老者一阵无语，这小青年龙虎山都放在眼里，不是脑子少一根筋就是少两根。
我在初九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就不能好好的说话，真以为回到四川就可以当小霸王，我跟郭姓老者介绍了我们的长辈。
“吉拉和秦德的孙子？你们是初九和秦风？”
郭姓老者一改之前的高冷，脸上露出笑容，整个人精神看起来也好了许多，早说是吉拉的孙子不就得了，非得说个跟自己只有一面之缘的孙作君。
“你认识我老汉的老汉撒？”
初九同样激动无比，自己爷爷的人脉竟然比自己想象中要广许多。
“废话，吉拉年轻的时候就开始从我家买符纸，要不你以为他的符纸天上掉下来的蛮？”
老者没好气的在初九头上拍了怕，吉拉最后一次提起孙子的时候，好像刚上大学不久，那一次吉拉差点把他这里的存货都拿完。
“我老汉的老汉跟我吹嘘，他的符纸都是师祖留给他的。”
初九有些不满的撇着嘴，老汉的老汉又忽悠自己，郭姓老者翻出一罐茶叶，开始烧水给我们泡茶，你们的师祖确实在我这里存了不少的符纸，当年他直接丢出一锭金元宝，徒弟用的符纸直接从这里来拿。
“那就是我们买符纸可以不用花钱撒？”
老者打断了初九的兴奋，做梦想屁吃呢，吉拉上次来把剩余的符纸都带走了，再说制作符纸又不是喝稀饭，有很多的工序，一年也做不出来多少。
“你跟我说说，刚才你说的那个活人跟死人住一起是啥子意思？”
话题又回到初九说的这个事情上面，初九诡异的一笑，这个恐怕得等到天黑之后，带着老者自己看了。
“我要两百张黄色符纸，20张蓝色符纸。”
初九随口报了一个数字，正给我们倒茶的郭姓老者手抖了一下，你们这一派都是开口就要把我这里掏空的作风。
“黄色符纸200一张，蓝色的我只有15张，收你们3000一张。”
郭姓老者无奈的摇着头，自己的存货黄色符纸确实还有一些，蓝色符纸只有这么多啦，就当是还我们帮他解决问题的人情，15张蓝色符纸全部可以让给我们。
“啥子？这么贵？”
初九惊讶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莫不是郭姓的老爷爷要敲诈自己。
郭姓老者微微的摇头，要不是看在老李和吉拉的面子上，跪着求他都不会卖给我们的，何况自己早就准备洗手不干这行了，这完全就是成本价。
“你们应该打听过符纸的来源，不相信的话你们打电话问问孙作君龙虎山的价格，或者鬼市的价格。”
初九看了我一眼，确实只跟孙作君打听了哪里能搞到符纸，没问过价格，一脸心痛的初九真的当着郭姓老者的面拨打了孙作君的电话。
“郭爷，竟然是真的，龙虎山黄色的符纸竟然要500一张。”
至于蓝色符纸，初九压根没有询问孙作君，他心里肯定能猜测到蓝色符纸的价格。
“现在还觉得我是敲诈你们嘛？”
郭老端起茶杯轻轻的吹着气，我们要是知道鬼市的交易价格，现在都能乐的跳了起来。
不过郭老告诉我们鬼市上黄色的符纸基本上不会出现，属于不上档次的交易品，蓝色符纸的话每张价格绝对不会低于五千块钱，而且是三年前的价格。
现在鬼市能不能出现蓝色符纸还另当别论，光是价格的话肯定还会飙升，毕竟所有散修都缺乏符纸，鬼市是他们唯一的符纸来源。
“我所知道北方另外几家做符纸的，黄色符纸价格起步在五百以上，而且没有一定的关系，买都买不到。”
郭老说着虽然做符纸的几家人本身不属于修行者，身边的修行资源多到害怕，一个电话不说能来百八十名修行者，十几二十名的话肯定是随叫随到，这也是为什么没有人敢得罪符师的原因。
“不过像是你们爷爷和孙作君这样级别的并不太多。”
郭老说起爷爷和叔公以及孙作君，这些都是圈子里排上号的人物，就算是一些仙山和道观正统道士心里也明确的知道这几人的分量。
“难不成我老汉的老汉和他们较量过撒？”
初九疑惑的询问郭老，从来没说过自己的爷爷跟正统道教有什么往来，即使孙作君也只属于龙虎山的传承并非正宗弟子。
“你爷爷倒是没有，不过你们的师祖确实走遍了国内的仙山大教。”
郭老眯着眼，这些事情都是他小时候听长辈讲故事说过的，具体真假也不得知，不过能肯定的是正统大派里面都有相关的记载。
早些年有个特别高调的道士前来购买符纸，郭老说了一声符纸都被吉拉预定了，想买的话自己跟吉拉商量，说话高调的那人灰溜溜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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