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收拾也还那样，回头再说吧！”孔继臣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跑了出去。
当姚业回去说起此事的时候，程诺却有些不愿意，“老大，你是不是有意把我支走？”
姚业连忙解释道：“你胡说什么呢？这里离开了谁都可以，唯独你不行。怪我之前没有说清楚，也就去个三五天的时间，很快就回来了。这次机会很难得，你我必须要去一个。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程诺这才勉强答应下来，但还是说道：“老大，我跟你说过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小女孩了。以前我是错把感恩和崇拜当成了爱情，可我很久以前就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也知道你的想法和用意，可我不想要你帮忙，让我们顺其自然好吗？”
感情的事确实不能强求。姚业哈哈一笑说道：“好吧，算我多事了。不过你还是要记住，出门以后他就是领导，你是去学习的，不要总想着跟他斗嘴。”
“这还用你说？”程诺白了他一眼，刚要回去收拾东西，一个工人跑了过来，说道：“程总，今天的菜被退回来了，他们好像停工了。”
程诺赶忙打发走来人，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了，姚业刚想问清楚，却发现了她的异常，连忙问道：“还是之前那个客户吧，是不是钱朵儿？”
程诺变得更加慌张，“啊？你……你怎么知道？”
姚业能不知道吗？在自己困难的时候及时帮助自己，又让程诺对自己隐瞒，除了钱朵儿还能有谁？这些对他来说早已不是秘密，他现在想的是好端端的工厂怎么会突然停工了？拨通了钱朵儿的电话，提示的是关机。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最后还是在程诺的一再催促下，他才逐渐恢复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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