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听恹恹地抬起眼皮看了眼。
累了。
周末两天,两个小家伙只顾着跟明宴玩,到了饭点也不按时吃,楼上更是清静得没人打扰。
安静的别墅,漆黑一片的房间,只剩下细若蚊声的求饶声。
沈矜听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躺在温景词怀里,卧室里亮着灯,她看了眼他睡衣里的若隐若现的肌肉,揉了揉眼睛,懒懒地翻了个身。
见沈矜听醒了,温景词放下手里的书靠着靠枕,轻轻地将娇躯拢进怀里。
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问,“疼不疼?”
沈矜听:“废话。”
“饿不饿?”
他又问,“饿。”
下一秒,他翻身,很是强势地堵住她的唇,“老公喂饱你。”
沈矜听:大可不必。
夜深了,温祁安和温祁寒回来了,想找沈矜听讲故事。
卧室门是锁的,温景词去开的门。
男人穿着睡袍,胸口有几道抓痕。
他说,“妈妈已经睡了,你们也早点回去睡。”
安安小朋友仰头,“啊,妈妈都不睡那么早的。”
“今天比较特殊。”
安安小朋友半信半疑地,牵着哥哥有些不高兴地回房间了。
两个小家伙在隔壁,卧室隔音虽然整治过但效果并不太好,发出什么动静被小孩子听见也不好。
沈矜听依旧趴着,很气,“你骗小孩子!”
温景词不以为然,“难道你还想过去给他俩讲故事?”
沈矜听犹豫了,她想去也去不了。
温景词将沈矜听从被子里抱出,姑娘伤痕累累,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然而这都是他弄出来的杰作。
“今晚洗头吗?”
“洗!”
出了一身汗,不洗打算臭死谁。
十分钟后,沈矜听躺在浴缸里,温景词蹲在旁边拿花洒给她洗头。
她安静地靠着,很是享受这种被伺候的过程。
因为洗澡,她眼睛看起来有些雾蒙蒙的,“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你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温景词疑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沈矜听说,“我很少给安安还有寒寒洗澡,几乎都是你在照顾。猫崽崽是我领回来的,也是你在照顾,好像都是你在照顾,我什么也没做。”
她这人生活自理能力也有点问题,但是在温景词这里明显被照顾得很好。
别人都说感情是互相的,可是她跟温景词比起来,好像差了很多。
温景词双手沾满泡沫耐心地给她抓头,他搓着她耳后,轻笑了声,“那你当小朋友不开心吗?”
沈矜听无语了一秒,轻轻地叹了口气,“一把年纪了都。”
旋即,温景词难得又说了句肉麻的话,“你跟我在一起,你可以永远当小孩。”
他笑着又说了句,“我不但可以帮你喂饭、洗头,还可以帮你洗澡。”
本来有些感动的沈矜听反应过来,一巴掌呼过去,“你流/氓!”
他低低哑哑地笑,“你走光了。”
沈矜听一缩,瞬间没骨气了。
下一秒,温热的唇压了上来,没等她主动,他出声提醒,“仰头,准备冲泡沫了。”
沈矜听:“……噢。”
花洒的水一开,耳边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温热的水冲洗着短发上的泡沫,她尚享受阖上眼。
许久,温景词用干毛巾裹好她的头发,挤了沐浴露一本正经地给姑娘洗澡。
十分钟后,香喷喷的小女人裹着宽大的浴袍出浴室。
擦头发、吹头发。
他下楼把晚饭端上来。
等她洗漱,等她护肤。
最后熄灯睡觉。
他过去无关痛痒。
在二十七岁那一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窗外,摆在架子上的茉莉花香飘了进来,他把玩着她柔软的手,埋头在他颈侧闻她身上好闻的香味。
怀里是此生最爱的姑娘,隔壁是他心爱的姑娘为他孕育的孩子。
他的眼里,开始有了属于人间的悲欢,还有风花雪月,不再是覆着寒冰,带着冷漠看待周身。
-
隔壁.
寒寒小朋友捧着本标着拼音的儿童故事书坐在安安小朋友的床头念故事。
安安小朋友睡不着,听着哥哥念,不仅不困,还愈发精神。
他起身去翻书包。
寒寒不爱说话,见安安起床了,他把书合上不再念,他凑过去。
兄弟俩头挨一块,安安从包里掏出了几颗巧克力。
寒寒小朋友惊讶极了,“这是哪来的?”
爸爸不让他们吃甜食,说是会长蛀牙。
安安小朋友拉上书包的拉链,“班里小玫给的。”
“你又跟人家说什么了?”
那副模样,完全是对安安作为有所了解。
安安:“我说她长得像仙女,长得比妈妈漂亮,眼睛像葡萄一样又黑又大,说话就像是棉花糖。她一高兴,放学就给我塞了好多巧克力。”
寒寒小朋友:“……”
安安分给寒寒两颗巧克力,“哥哥,我们明天再吃,已经刷牙了,爸爸说刷牙后不可以吃东西。”
寒寒也抗拒不了巧克力的甜,连忙将巧克力揣进口袋里,生怕会被家里大人看见。
竹苑内来了位稀客,是温景词吩咐手底下的人允许踏进竹苑附近的。
那日,沈矜听在楼下打理花草,安安和寒寒在身边拿着小铲子在铲土装进装盆里种花。
听见家里来了客人,她好奇地随着温景词去见客。
来的人,是宋临。
时隔多年,她跟温景词的孩子已经上了幼儿园。
而宋临自沈家落败,宋家受创经过温景词之手,苟延残喘熬了小半个月最后落得跟沈家一样悲惨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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