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像江白这样的，则是大半个混沌城的宗师都要仰望的存在，江白想要停留在混沌城，也不需要做出什么报酬，只是他的存在，对于人族来说就已经是莫大的功劳。
而江白要在天台讲道，一下就勾起大半个混沌城的震动。
不一会，便有一个尊者赶来。
“在下落拓，见过白衣之王。”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封侯封王，时空尊者，不仅仅是宇宙一脉的强者，连钻研其他道路的强者都匆匆赶来。
姜将此时实力虽然尚弱，如果只是给姜将讲道，对于这些强者来说自然过于浅薄，但江白此次讲道明显不只是为了给姜将一个人讲。
因果往复，是时空之道的奥义，江白所言是为姜将讲道，那这一次凡是在此有所收获的强者，就欠下了姜将一份因果。
而对于许多强者来说，也乐得卖江白这样一个人情。
“我今日所讲之道，非是宇宙混沌碑之道。”
“昔日吾曾立下誓愿，许些后辈尚且不知，我曾言要在混沌城再创一碑，如今已过五十五万四千纪元有余，创道之日终于不远。”
“今日之道，便是我白衣之王的白衣之道。”
当然，江白最重要的目的，依旧是为了种下成道的因，此时让姜将知晓江白的道，以后便才能为江白解道。
修居所上，只有姜将和江白二人，修居所下，不朽强者已经汇聚数百，尊者宇宙国主也已经超过两指之数，就连伯兰的师傅都在其中。
姜将也没想到自己这个便宜师傅竟然一下子搞出走这么大的阵仗，连忙通知楚晨来一起吃瓜。
这样的好时机，要是楚晨在的话，那领悟的倍率起码要翻上两三倍。
不过可惜，楚晨此时也在关键的时刻，有名天未成，也只能将余下的精力加持到姜将的身上。
天台之上，江白开始，这一处天台周遭也被一道无形的时空之力隔绝。
“空间，天地之限……”
“时间，万物始终……”
一字一句，开口之时，整个世界也都随之变换，时空的发展以江白所想的尽显眼前。
法则之道，越走越深。
听江白所言的一字一句，与姜将的相差就像是一点水滴比整片大海。
逐渐的，江白所言已经近乎于道，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已经无法听清，所言所讲已经无法被理解，只有周遭变幻着的时刻似乎在继续讲述着。
视是比声更加具体的感知，此刻姜将也只能在这些图景的变化中感知江白的道。
再接下来，图景的变化也开始变化为无，变动的只剩下单纯的法则。懂与不懂似乎也已经不再重要。
时间的法则似乎改变的时空的流速，一秒或是百万倍的速度流去，又或是慢下了百万倍。
姜将已经只能看到外在的‘形’，已经无法感知其中的哪怕一丝奥义。
不知是过了多久，楚晨赶到。
姜将已经苍白的眼神之中慢慢染上一丝色彩，然后慢慢渲染姜将已经变成简笔画一样的身体。
连江白都露出惊讶的目光，但也没有停下自己的演道。
在江白演道的同时，时空在天台周遭形成了万分诡异的景象，天台之下的普通不朽都已经木讷，许多通过通天桥18层的宗师级人物眼睛里都已经失去了神采，唯独尊者以上的强者还在用赞叹的目光领略着江白的大道。
整个世界都是白色，是空间法则锁住的白色，又被用时间画上黑色的线条。
先前如同简笔画一样的姜将正是江白所施展，不然的话姜将很有可能在此界之中直接将寿元耗尽。
高天之上，黑色涂抹成一座桥，此岸已经可以塔上，彼岸的路却还不能走通，因为在桥的中央，有一处小小的裂痕。
只是一道裂痕，此道就无法成就。
楚晨和姜将的共感只是观摩了那黑桥一会儿，时空法则竟然进步了这十年的努力不止。
江白眼中的惊讶也变成了惊喜。
周遭的世界也逐渐的褪去。
“好徒弟，你还真是永远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一声，当然只有姜将能够听到。
讲道结束，一众不朽行礼拜谢，也记下来江白留给姜将的这份恩情。
时空一转，江白便带着姜将和楚晨换到了自己在混沌城的府邸。
“此来之前，混沌城主曾与我说了你的事情，他说你成就特殊生命尚不圆满，可有什么欠缺？”
姜将没想到这大佬竟然已经看出了自己的本体，同时心中也轻松了下来，既然这样说，那也就说明自己的身份算是彻底安全了。
虚空之月的存在对于人类来说并不会反感，反而会对姜将更加重视。
姜将也没有藏着掖着，直说了自己当下所遇的唯一困境。
“生命本源。”
往过的这些时间里，楚晨已经通过逐渐壮大起来的势力收集了不少的星辰之心，生命之道也在慢慢地进步，但是姜将的缺陷却始终没有解决。
这或许就是江白和混沌城主看到的弊端。
听到生命之源江白本能的一皱眉头，倒不是这东西难办，主要是没想到自己这徒弟才宇宙级，就已经在接触这种东西。
生命本源并不是法则，而是法则演化中世界最基础的一种物质，但也是成就尊者之后才会逐渐接触的东西。
“星辰之心有用吗？”
江白思索了一番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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